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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段时间里非常想哪怕有一个互相指责的伴也好啊,你指责我年少轻狂不谙世事,我指责你少年暮气死气沉沉,赶明儿交换个角色照样骂。

打从了解了杏花和默苍离的对白后,突然就没这个期望了。一盏暗沉的铜镜,两张干巴巴的脸,一张装了愤懑的面具,一张装了个压抑嘶哑的声调。实则是两个习惯掩盖疲惫的人死寂一样的歇斯底里。
那会儿是晚上,窗帘透了冷异的光,我缩在床上,手机里就放了两人的合集,心想手机光把体表的温暖都给吸走了,怎么会那么冷的呢,好像是在大雪天里没穿衣服光脚走路,全世界那么冷,我连避寒的衣物也没有。

我渐渐明白,世间最可厌恶的事莫如一张生气的脸;世间最下流的事莫如把生气的脸摆给旁人看。这比打骂更难受。 胡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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群籁虽参差,适我无非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