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混沌从四面八方卷来,透过被窗帘覆盖的窗和紧闭的门。
在不按常理出牌的浴室小姐那里,冷档出热水,热档出冷水。分不清是冬天还是夏天。
可能也分不清什么是冷什么是热。
就像冰与火之歌序章里说的一般。

“当时积雪深达四十尺,北风冷得跟玄冰似的,但真正要命的却是低温。它会无声无息地逮住你,起初你会发抖、牙齿打颤、两腿一伸,梦见烫过的酒,温暖的营火。很烫人,是的,再也没什么像寒冷一样烫人了,但只消一会儿,它便会钻进你体内,填满你的身体,过不了多久你就没力气抵抗,渴望坐下休息或小睡片刻,据说到最后完全不觉痛苦。你只是浑身无力,昏昏欲睡,然后一切渐渐消逝。最后,就像淹没在热牛奶里一样,安详而恬静。”

真的,当一个志趣高雅的同学,讨论作文时说,“作文是自己的孩子呀怎么能就这样嫌弃呢”,我生硬的错过了它。我本来至少应该跳过去表达至少一句赞美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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群籁虽参差,适我无非新